抽离手,直接反手把竹苍明的手握紧,问:“十年没见怎么又研究起哥的手掌了?”
竹苍明和琅青较起劲,说:“身上已经有那么多刻印了,怎么还要跟妖订立契约?”
琅青突然笑出声,用力把弟的手捏得骨头直响,反问道:“你犯什么浑呢?你不一样也是妖怪?耳朵尾巴都藏不住,还以为自己是神仙呢?”
竹苍明痛呼一声,琅青才松开作恶的手。琅青转而去揪竹苍明头顶冒出来的毛绒绒地耳朵,就跟小时候打架一样,毫不留情。
竹苍明不得不坐起来,躲到一边。他捂着脑袋上的耳朵,夹着自己的蓬松的尾巴,委屈地想把它们藏起来。
琅青舒服地靠着自己的□□,一手拿着酒壶,一手甩着一块石头样的东西,欣赏着弟弟手足无措的样子。
“别白费力气了!玉在我这里,凭你自己难道还能收好自己尾巴?”琅青用酒壶磕自己腰间的铜制面具,高兴地摇晃着酒壶。
竹苍明难得跳起来,去抢琅青手中的黑玉,气愤地喊道:“哥!还给我!”
琅青将玉收至掌中,站起来将枪踢起来直接打到了竹苍明的下巴。竹苍明捂着痛处,控诉着长兄的恶行,话也说不利索。琅青毫不在乎地扛着□□,挖着自己的耳朵。
说了许久竹苍明也没有停止的意思,琅青无奈地笑笑,欺身上前,要抱竹苍明的脑袋。竹苍明已有戒备,轻松地躲开。琅青甩开□□,喝着酒跟竹苍明在狭窄的道堂内打了起来。
两人都收着手,不敢在别人的地盘上闹出太大动静。外面的吵嚷也被兵器相接的声音盖住,他们仍旧打得酣畅淋漓。琅青强于进攻,竹苍明精于防守,刚刚好是均势。只是竹苍明的大尾巴总是没处去,被琅青逮住机会一把抓住。
琅青将枪插在地上,借着尾巴用劲把竹苍明扣在怀里,直接往他嘴里灌酒。
竹苍明被酒呛得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