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青有些不耐烦地追问：“你听清楚了？”

龙长歌不想听，背过身去，眼睛却仍不时地飘向小青。小青知道她在听，说：“此事事关重大，二公子，也就是你大师兄牵连其中，若你口无遮拦，二公子必遭祸。你自小从许家长大，不图恩报还要仇报吗？”

“不！不……”龙长歌一听就急了，连忙摇头。她不会陷师兄于危险的境地，其实程家的事情她也记不清楚，若真让她说，她也未必说得清楚。

“我不是在吓唬你，这事情是二公子亲自嘱咐的。二公子最近事物繁忙，无法亲自前来说明，叫我代为说明。”小青顺势靠了过去，抚摸龙长歌的额头，“别怕。只要你别乱说话，二公子问起来你再讲明就可以了。”

龙长歌用力点头，垂下眼睛，一副认真听话的样子。小青特别满意龙长歌的乖巧，展开双臂拥住龙长歌，细心地帮她把被子整理好。龙长歌则缩着脖子，握住小泥人的手里全是细细的汗水。..?

龙长歌看着笑里藏刀的小青起身离开床，看着她走到门边的背影，看到被架上的门闩被取下来，终于看到外面的灯火通明。门两侧的红喜灯笼随风轻荡，映照着小青鲜红的背影消失在门口。

小丫头终于放下心，无力地倒回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