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灵力和咒语的催动下，漂浮起来。案桌上赤红的蜡烛燃着离奇的蓝色火焰，黑色的符纸在蓝火上方飞过。每一次经过，黑色符纸被烧去少许。许湛将剑身抵住额头，闭上眼睛，用心感应符纸被烧的情况。

程夫人披着素麻服，站在厅堂门口。这些天，程家几乎都没有人再来吊唁。镇上的人听说程家招了妖怪，唯恐避之不及。今天又听说请了道士在院中作法，有些好事胆大之人借着吊唁的由头来凑热闹。程管家依旧在接待，有条不紊地安排下人分发净手服，才没让程家变成乱哄哄的菜市场。

小青站在旁边，有些担心。血符在催动时会一直吸收灵力，烧得越慢吸食的越多。许湛的能力并不适合催动这咒术，但为了许家必须要拿回来的血玉，他只能这么做。所有人都盯着慢慢地燃烧着的血符，也看到了许湛脑袋上不断冒出的汗珠。

许湛眉头紧锁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天生灵力不够，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借靠外物施展。血符是最直接的东西，他用得的确吃力。他想起出门的父亲将这枚血符交给他的时候，说了一个名字，他知道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。

龙长歌！

所有人都看向站在角落和尤靖说悄悄话的龙长歌。被点到名字，龙长歌立刻答应，却不知叫她何事。难道是自己窃窃私语打扰到大师兄作法了？

小青听到许湛这声大喊，立刻把躲在角落的龙长歌拉到案桌旁。龙长歌站到案桌旁的时候，程夫人原本泰然的脸色沉下来。许湛睁开眼，看向龙长歌。那眼神吓得小青一哆嗦。小青马上松开龙长歌的手，把她推到许湛旁边。

龙长歌似是明白该如何，她颤抖地伸手拉住许湛的手。许湛顿时觉得千斤重的石头从他身上移开的快感。

周围的人都觉得奇怪，尤靖看到许湛的眼神的时候，以为龙长歌要遭罪，心里惴惴不安。

黑色的符纸发出“刺啦”的声音，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