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吗？”苏景尘追问。

“还有你那个餐厅放灯神的电影，应该是故意的吧？”殷灵反问。

苏景尘愣了一瞬，随后点了点头：“嗯。”

真没想到，她连这也看得出来。

殷灵若有所思地说道：“我猜你应该是利用这个电影趁机了解别人的想法，看会不会有人和电影的主人公一样，放弃自己的私欲还神灯自由，而许愿又刚好符合有苏狐狸的修炼方式，所以。”

“所以你就确定了我狐族的身份。”苏景尘接着说道。

“七成吧，我看到你给汪凌雪和严青下的狐魅之术才确定的。”

而且他如此心急，很明显应该是大限之日将至。

“你不怪我吗，如此试探你。”

殷灵坦然道：“不会，小心驶得万年船嘛，我理解，更何况你们修炼之路艰难又坎坷，有顾虑也是应该的。”

苏景尘眸光微动：“你真的很通透。”

“过奖了，都是修道之人，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。”

嗯，虽然道不同，但万般皆是道。

苏景尘心中五味杂陈：“你知道吗，曾经也有人跟我说过这句话，说只要我帮他达成所愿，他就助我修得圆满。”

那时候，苏景尘还是一只小狐狸，怀揣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憧憬，兴致勃勃地踏上下山历练的征途。

他尽心尽力地帮助人们实现愿望，不论是渴望权势、追求财富，还是想要健康的体魄，或是得到心爱之人的垂怜，他都一一满足。

他深信，只要自己足够努力，不断积攒功德，便能顺利长出第九条尾巴，完成蜕变。

然而，随着时光的流逝，他帮助的人数越来越多，却始终只有八尾。

在一次又一次的尾巴生出与脱落的死循环中，他开始对自己的努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。

人性的贪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