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砚知,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。
“啪嗒”一声轻响,腰间的玉扣解开,裴砚知于意乱情迷中找回了一丝清明。
“穗和,你醒了?”他低声问道,嗓音被情欲熏得沙哑。
穗和所有的勇气都被这一声询问吓跑,像受惊的小兔子躲回了巢穴。
她的手停下来,在他腰间僵住,身体的热度也降下来。
裴砚知感觉到了她的变化,心中懊恼不已。
他不该问的。
他就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好让这一切像春梦一样水到渠成。
天知道,他有多想她,想得快疯了。
这一刻,他突然理解了裴景修的疯狂,原来这女孩子,真的可以让人疯狂。
可他还是太正直了,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伦理纲常,礼义教条,让他不忍也不能突破一个女孩子最后的防线。
在他看来,只有娶了她,名正言顺地与她做那些事,才是对她最大的尊重。
可他又是那样矛盾地渴望着她,想要与她亲近,想从她那娇软的身体里获得什么。
他二十多年的人生,每一步都走在自己规划好的路线上,唯独这个女孩子,让他失控,让他一次次行差踏错,却又不想回头。
她就像一枚色泽诱人的毒果,明知吃了会万劫不复,还是抵挡不住那极致的诱惑。
他憋得难受,忍得辛苦,情欲和道德像两个小人在脑海里打架,谁也不甘示弱,谁也占不了上风。
“穗和……”他搂紧了她,不知该拿她怎么办。
穗和的勇气已经消失殆尽,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,满心都是假装做梦偷亲他被他发现的羞耻。
为什么要拆穿她,既然也想她,就不能顺水推舟,全当是个梦吗?
都到了这个份上,还能说停就停,他到底是自控能力太强,还是在嫌弃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