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,“若只是喝茶,你的官服怎么换下来了?”
裴景修抓着阿信帮他包好的脏衣服,深深的耻辱感又涌上心头,面上却若无其事道:“喝茶不小心打湿了官服,小叔让人另外找了衣服替换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我就说砚知还是疼爱景修的,怎么可能难为他。”裴怜云拍拍胸脯,放心下来,“你小叔呢,怎么不跟咱们一起回去?”
裴景修说:“小叔还有别的事没做完,让我们先回。”
裴怜云往里面看了看,无奈道:“他总是这样废寝忘食可怎么好,回头我要写信给母亲,无论如何给他说门亲事,也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他。”
宋妙莲先前担心裴景修,没心情和她拌嘴,这会儿见裴景修没事,便忍不住嘲讽道:“大姑姑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,你来了这么久,都不见大姑父来接你,不着急吗?”
“你……”裴怜云差点没气死过去,“景修,你媳妇都这样了,你就不管管她吗?”
裴景修身心俱疲,一个字都不想多说:“别吵了,先回去行吗?”
宋妙莲撇撇嘴,拉着裴景修上了自己的马车。
她和裴怜云天生不对付,不愿意和她同坐一辆马车。
裴怜云气得直跺脚,被阎氏拉着上了另一辆马车:“少说两句吧,不管怎样,景修没事就好。”
宋妙莲上了车,迫不及待地对裴景修说:“先前母亲来找我,说是父亲想让你帮忙劝劝穗和,让穗和同小叔说一声,把我二哥哥放出来。”
裴景修“呵”了一声,不无讽刺道:“岳父大人真是物尽其用啊!”
宋妙莲有些讪讪:“我也不想你去的,可母亲说,二哥哥的事关系到我们所有人,他若不好,我们都好不了。”
裴景修转着眼珠想了想,说:“今天太晚了,明天我再与岳父详谈。”
他早就知道安国公买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