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修,真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!
穗和恨恨地盯着他,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:“我现在这副样子,你确定要让我出去见人吗?”
“无妨,收拾一下就好了。”裴景修伸手在她脸上轻抚,“我的穗和,是世上最美的姑娘,怎么样都好看。”
穗和打了个寒战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裴景修的手,总让她想起冰冷滑腻的蛇,令她不寒而栗。
“我不去,我死也不去。”穗和说,“如果你非要让我去,我就当着宾客的面一头撞死,让你成为全京城的笑话。”
“你不会的,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。”裴景修笑意温存道,“你要是不去,我就杀了雀儿和那条狗。”
穗和浑身一震,看着他,没有说话,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
这个疯子,太聪明,太狡猾,太无耻!
裴景修很满意她的震惊,继续笑着说道:“我问过那个丫头了,她说你一整天没有出门,除了雀儿,只有那条狗来过两次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穗和说,“阿黄本就与我亲近,它是跟着雀儿来找我的。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裴景修说,“你不想让他俩死,就乖乖梳妆打扮,随我去前面敬酒。”
穗和听他这么说,又觉得他应该没想到阿黄会帮忙送信,他只是想用阿黄来威胁她。
毕竟,父亲的案子已经不能再威胁到她,他能利用的,也只有雀儿和阿黄了。
无耻的疯子,连狗都不放过!
穗和气愤又无奈,只得暂时向他妥协:“好,你出去吧,我自己收拾一下。”
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裴景修露出一个得逞的笑,转身向外走去。
穗和看着他志得意满的背影,恨不得自己手里有把刀,从背后扎他个透心凉。
穗和洗了脸,梳了头,换上了裴景修拿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