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,揶揄道:“这人哪,都是贱骨头,一门心思对他好的人他看不上,偏要拿热脸去贴冷屁股。”
她说话向来粗鲁,又因着她昨晚确实帮了大忙,裴景修懒得和她计较,放下筷子道:“还是让雀儿去吧,她们两个感情好,可以帮忙劝一劝穗和。”
宋妙莲说:“你可想好了,万一她让雀儿给小叔通风报信,你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。”
裴景修也有这方面的担忧,所以一开始才没有让雀儿去。
但穗和不肯吃药,他到底还是不放心,想了想道:“没事,找人看着雀儿就行了。”
宋妙莲觉得好讽刺:“让一个丫头去伺候一个丫头,还要另外找个丫头盯着那个丫头,裴景修,你说你这是何苦呢?”
裴景修沉下脸:“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,你有必要这样挖苦我吗?”
宋妙莲撇撇嘴,吩咐那个丫头去把雀儿叫来,软硬兼施地敲打了一番,让她去照顾穗和,又叫那个丫头负责看着雀儿。
雀儿领命去了穗和那边,进门看到穗和头上缠着白布,憔悴的不成人形,扑到床前抱着她就哭了起来:
“娘子,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了,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呀!”
穗和看到雀儿过来,心里很高兴,不管怎样,裴景修总算还愿意为她妥协。
有雀儿在,她就有办法和大人取得联系。
“雀儿,你不要哭,我没事,我不会想不开的。”她拍着雀儿的肩,反过来安抚雀儿。
雀儿吸着鼻子问:“娘子没有想不开,为什么不好好吃药?”
“因为我想见你。”穗和说,“我没有别的办法,只有这样才能见到你,我有要紧的事想请你帮忙给大人传个话。”
雀儿一下子就不哭了,趴在穗和耳边小声道:“大娘子才警告过我,不准我去东院帮你传话,还说如果我敢不听她的话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