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声“大人。”
阎氏唯恐她告状,抢先道:“砚知,你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,怎么没让人去西院说一声?”
“说什么?”裴砚知走过来,站定在穗和身旁,“说了还怎么看到你们的真面目?”
“小叔,不是的,是穗和她先出言不逊的。”裴玉珠指着穗和的手说道,“小叔你看,是她抓着我不放。”
“不抓着你,任由你打吗?”裴砚知冷声道,“你如今越发长本事了,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,也敢揽下长公主的差事,不怕办砸了连累全家掉脑袋吗?”
裴玉珠瞬间变了脸色,抽出手跪了下去:“小叔,侄女当时就是头脑一热,答应了长公主,事后想反悔也来不及了,请小叔让穗和帮帮我吧!”
阎氏也慌了神:“是啊砚知,让穗和帮帮玉珠吧,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,万一真办砸了掉脑袋,岂不是连你也要受牵连?”
“呵!”裴砚知冷笑一声,“大嫂怕是忘了,我早已写下契约与你们划清了界限,你们掉脑袋,与我何干?”
“……”阎氏脸色灰败,哑口无言。
裴玉珠忙膝行上前抱住裴砚知的腿:“小叔,我可是你亲侄女呀,我们血脉相通,岂是一纸契约就能断绝的,求小叔救救侄女吧!”
“你嚣张跋扈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是我侄女?”裴砚知厌恶地抬腿,却甩不开她,扬声唤阿义,“阿义,送大太太和小姐回去!”
阿义应声上前,将裴玉珠拉开:“大太太,玉珠小姐,请回吧!”
没有穗和的帮助,母女二人哪里肯走,阎氏无奈之下,又来求穗和:“穗和,你一向心善,是个好姑娘,你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
穗和说:“我不是水性杨花,妄图勾引大人的小贱蹄子吗,怎么又成了好姑娘?”
阎氏臊得老脸通红,讪讪道:“我那就是个玩笑话,你别当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