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,不过略懂些皮毛,大人素来喜欢清静,院子里只有两个婆子做事,有时难免忙不过来,奴婢偶尔会帮着收拾房间,洗洗衣服,但那都是大人出门后才做的事,与大人并无接触。”
长公主笑了下,笑得意味不明:“本宫只是随便问问,你却字字句句都在和裴大人撇清关系,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?”
穗和又是一惊,后背凉飕飕的全是冷汗。
阎氏紧张的都快要喘不上气,有心想帮着圆几句,又怕说的不好弄巧成拙。
宋妙莲已经等不及,双眼死死盯着长公主,就差没对着长公主的耳朵喊“弄死她,快弄死她”。
下一刻,就听穗和说道:“奴婢并非欲盖弥彰,而是不想让人误会了裴大人,裴大人为人正直,品行端方,是君子,也是清官,更是我大庆官员的榜样,他的名声不该沾染上任何污点,更不该与奴婢这种卑贱之人扯上关系,如果有人非要拿这种污浊之事来毁坏大人的名声,必定有其阴暗的不可告人的目的,请长公主明鉴。”
这番话说出口,众女眷都露出惊诧之色。
因为大家都没想到,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只会以色事人的丫头,竟然会说出如此大义凛然的言论。
裴府不愧是状元之家,连一个奴才都这么会说话,相比之下,在乡野长大的国公小姐反倒显得粗俗很多。
宋妙莲自己大概也感觉到自己被比了下去,气得暗中咬牙切齿。
再看长公主,仍是不辨喜怒的样子,又淡淡道:“既然你是西院的丫头,本宫怎么听说,你最近一直住在东院,还以主子自居?”
穗和忙又解释:“公主误会了,奴婢这次去东院,是帮大人晒书的,大人出门之前,让阿信趁着天气好把家里的书晒一晒,阿信一个人忙不过来,就让奴婢过去搭把手,这事家主是知道的,阿信与家主说好了,让我晒完书再回西院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