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就突然拿着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出现在朝堂上。
散朝后,很多人都无心做事,发动关系眼线打探裴砚知的去向。
后来,有人从西城门那里打听到,裴大人天不亮就出城向西去了。
和西边各州府有牵扯的官员如临大敌,争先恐后地通过各种渠道给自己人传递消息,让他们准备好迎接左都御史的突击检查。
但随即又有人提出异议,从西城门出去也不一定就是去西边,万一裴大人来个声东击西呢?
这下大家更慌了,有些脑筋灵活的,为了打探到确切消息,把目光转向了新科状元裴景修。
他可是裴大人的亲侄子,叔侄俩在一个府里住着,还有谁比他更了解裴大人的动向?
于是,裴景修成了翰林院最炙手可热的人,一上午不停的有人来找他打听情况,场面之热闹,比他中状元那天来道喜的人都多。
裴景修也不知道裴砚知具体去了哪里,但每一个来询问的人,他都认真地向对方保证,只要小叔有家书寄回,绝对第一时间告知对方。
大家都觉得他温和有礼会来事,比他小叔强太多,又因着他这个近水楼台的身份,纷纷起了拉拢他的心思。
把左都御史的侄子拉到自己阵营,就不信他还能做到铁面无私,刚正不阿。
裴景修借着小叔的光收获了一波人情,同时也更加深刻地意识到权利的重要性。
一人得道,鸡犬升天,因着小叔是左都御史,连带着他这个做侄子的都成了香饽饽。
但他不想永远只靠着小叔的光环受人尊重,他想要的是自己位极人臣,靠自己的实力得到别人的尊重。
安国公昨天被裴砚知气得心口疼了一天,得知裴砚知突然离京,也让人知会大儿子宋云澜,让他问问裴景修,裴砚知去了哪里,另外再提醒裴景修,让他早点去国公府接宋妙莲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