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。
“我的天,小阿义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陆溪桥惊喜不已,“你这孩子到底跑哪去了,你再不回来,阿信都要急疯了。”
阿义脸上带着得体的笑,拱手给他作了个长揖:“小的今儿个早上才回来的,许久不见,陆大人可安好?”
陆溪桥说:“我很好,倒是你家大人最近有点别扭,明天你来找我,咱俩好好帮他想想办法。”
“明天怕是不行,明天小的和大人要出趟远门。”阿义笑着说道。
陆溪桥一愣,立刻看向裴砚知:“你要去哪儿,怎么这么突然,我要是不来的话,你是不是也不打算告诉我?”
“怎么,本官去哪儿还要向陆大人报备吗?”
裴砚知冷哼一声,推门而入。
陆溪桥紧随其后:“砚知,你到底要去哪儿,你必须告诉我。”
阿义守在外面,关上了房门。
裴砚知被他烦不过,只得告诉他:“阿义在太原找到了一个当年的人证,我最近的调查官员行贿案中,恰好有几个太原的官员,我打算借此机会亲自去查探一番。”
陆溪桥的神情立刻严肃起来:“当年与案子相关的人都被灭了口,阿义是怎么找到的?”
“说来话长,等我回来再与你说。”
许是因为有了新线索,裴砚知的心情不错,对陆溪桥的态度也稍有缓和。
陆溪桥这么久以来终于得到裴砚知一个好脸,激动得跟过大年似的。
但他随即又开始担心:“这几年,你查到哪里,证人就死在哪里,线索就断在哪里,这一次,会不会又是这样?”
“我会小心的。”裴砚知面色凝重,略微停顿后,又补了一句,“我已请了圣旨,明日一早离京,你……”
“我什么,你不会是放心不下我吧?”陆溪桥问道,双眼亮晶晶充满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