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里,看了陆溪桥一眼,怯怯道:“没,没说什么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当真,陆大人问小的,小的什么都没说。”
“你最好没说。”裴砚知摆摆手,示意他出去。
阿信战战兢兢退了出去,大热天的,后背出了一层冷汗。
房门关上,裴砚知看了眼装模作样坐在他书案后面的陆溪桥。
陆溪桥连忙起身,用自己的袍袖擦了擦椅子,露出狗腿的谄笑:“裴大人审案辛苦了,快坐下歇歇。”
裴砚知不理会他的殷勤,负手道:“有个疑犯所涉案情重大,明日我会奏请陛下三司会审,你回去的时候顺道把卷宗带一份给刑部尚书,让他先做做功课,免得明日在朝堂上耽误时间。”
“……”陆溪桥眨了眨眼,认真看他,“不是吧,别告诉我你真的在审案子。”
“不然呢?”裴砚知睨了他一眼,“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玩忽职守,到处乱窜?”
陆溪桥:“我哪有,我明明是被你的部下请来搭救你的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裴砚知走到书案后面坐下,“陆大人请回吧!”
陆溪桥赖着不肯走,试探道:“你到底怎么了,有什么情感方面的问题不妨和我说说,你人缘这么坏,也没什么朋友,别自己憋出个好歹。”
裴砚知已然不耐烦:“本官孤身一人,有什么情感问题,再不走,别怪我叫人把你打出去。”
陆溪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:“孤身一人也是情感问题,谁家好端端的正常成年男人会孤身一人,禁欲虽然是好事,但是吧,禁得太过,也会被反噬的,好比那干柴一旦遇着烈火,就一发不可收拾……”
裴砚知:“滚!”
虽然他还是没个好脸,陆溪桥却知道他的情绪已经稳定,有心想问问那个穗和娘子的事,又怕这个时候问会连累到阿信受罚,便决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