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雀儿一个耳光。
穗和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,撑起身子问道:“你说什么,我没听清。”
“我家小姐和郎君圆房,叫你去送水清洗。”丫头态度倨傲,将这私隐之事说得理直气壮,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她家小姐已经和状元郎圆了房。
或许也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,而是想让穗和知道。
穗和的心仿佛被一根钢针狠狠刺穿,痛得脸色发白,冷汗涔涔。
“我只是个粗使丫头,送水这种事,还是贴身丫头去比较方便吧?”她忍痛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