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要,裴景修,求求你,不要这样对我……”
“你怕什么?”裴景修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“你不是说你是世上最爱我的人吗,你每天都盼着我高中状元,与你洞房花烛,现在为何又这般抗拒?”
穗和望进他阴郁的眼眸,感觉他幽暗的瞳孔像一片阴森可怖的深渊,深渊下藏着一个她从不知道的裴景修。
她从不知道,这个有着金陵第一公子之称的温润少年,竟有如此偏执又疯狂的一面。
这样的裴景修,让她好害怕。
“求求你,放过我吧,我可以不去东院,我可以哪儿都不去,只要不圆房,别的我都听你的。”她哀求地说道。
裴景修却没有因她的哀求而心软,反倒更加生气:“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圆房,你想把贞洁留给谁,留给小叔吗,你说实话,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?”
穗和连连摇头:“没有,我没有,我没有喜欢他……”
“没有喜欢他,为何一趟一趟往东院跑,他叫你跟他走你就跟他走,你怎么这么听他的话?他有什么好,他除了比我有钱,比我地位高,还有哪里比我好,他比你大了七八岁,你也不在乎吗?”
裴景修越说越激动,捏着穗和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,情绪也开始失控,“告诉我,你在东院住的那几晚,你们都做什么了,你不敢和我圆房,是不是已经被他……”
“啪!”
穗和咬牙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,打断了他的疯言疯语。
“裴景修,你可以欺骗我,可以威胁我,可以限制我的自由,但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的清白,践踏我的尊严!”
裴景修愣在当场,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定定地望着穗和含泪的双眼,白皙的脸上慢慢浮现五个红红的指印。
穗和害怕极了,生怕他下一刻就会发疯撕扯她的衣服。
然而并没有,过了几息之后,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