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里越走越远,直到转个弯再也看不见……
“大人,您说的他是指谁?”阿信跟了一段路,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。
他不信大人会这么狠心对待娘子,他不信大人前几日对娘子的呵护都是假的。
裴砚知微微蹙眉,侧目看了他一眼:“本官说的不够明显吗?”
“不……不是,是小的脑子笨……”阿信哪敢质疑他的话,只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。
“我看也是。”裴砚知嫌弃地丢下一句,径直向前走去。
阿信:“……”
所以,到底是娘子不配,还是景修少爷不配呀?
西院的厅堂里,裴景修已经穿戴整齐,和阎氏一起等着裴砚知的到来。
见裴砚知过来,母子二人迎上去,一个叫砚知,一个叫小叔,脸上讨好的笑意如出一辙。
“砚知,礼物我已经让人装了车,就等你了。”阎氏笑着说,“景修年轻,没见过世面,等会儿到了国公府,什么话能说,什么话不能说,你要提点着他,别让他出了什么差池。”
裴砚知还是那副冷漠的神情,略带讽刺的目光将裴景修上下打量。
裴景修顿觉如芒在背,心虚地垂下眼帘,拱手道:“总之一切都拜托小叔了。”
裴砚知却道:“你打算怎么安置你前妻?”
裴景修一愣,俊颜涨得通红。
阎氏忙道:“他们两个就是小孩子闹着玩,根本不作数,景修已经同穗和说好,让她暂时先扮作府里的丫鬟,等宋小姐进门后,再找个恰当的时机将她纳为妾室,她一个孤女,无父无母,除了景修,还能依靠谁,砚知你放心,她绝对不会和景修闹的。”
“是吗?”裴砚知冷笑一声,“既然如此,为何她刚刚又拦住我的去路求我不要去国公府?”
阎氏和裴景修都吃了一惊。
“不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