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经验也就丰富了,也自然知道打哪里最疼。
后来豪哥也跟我说过,之所以看重我,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将我拉到缅北,就是亲眼目睹了我打架不要命的架势。
而且我这个人很记仇,就凭刚刚阿浪对我态度那么凶,我就应该给他点颜色看看。
然后我们所有人都按照旗袍姐说的那样,假装蹲下方便,完事了以后提上裤子站在原地磨蹭,当然也有几个是真的有些尿急了的,顺便也就就地解决了。
之后我们按照旗袍姐给我们布置的队形站好,等着阿浪的到来。
阿浪兴奋的朝着这边跑来,带着一脸的猥琐,远远的就在喊:
“谁要纸的,纸来了哈,当然要是不方便的我也可以帮她擦擦。”
我朝着他的方向吐了头唾沫骂道:
“简直就是牲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