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怎么回事,总觉得这种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?
后来我才想起来,那是在我成年之后,每当我洗完澡的时候,继父对我上下打量的眼神,那种几乎变态的贪婪,每每让我想起,都觉得恶心,坐立难安,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比起继父,缅北的男人一个个如初春里,骚动的禽兽。
他们就好像离了那种事情会死一样,所以见了女人后总是迫不及待。
“豪哥。”我喊了他一声。
他立马变回原来的样子。
“哦,怎么了?”
“刚刚阿浪在电话里说什么几个人跑了是怎么回事?”
我小声的说着,心稍稍提了起来,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,可是看到豪哥那帅的令人发慌的脸庞,就觉得好像又不是。
“哦,园区工作比较累经常有人旷工逃跑很正常。”
“是不是就是一旦入职了不管工作再苦再累都不能走对吗?”
我再次小声的问道,此时我才突然发现有好些事情我都没来得及询问豪哥,这些天来一直都是听豪哥说,虽然他没有跟我说这里黄金遍地,但给我的错觉就是来这里赚钱好像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。
“不会啊,我们对待自己的同胞还是很包容的,不想干没关系的,但是需要缴纳一定的违约金,毕竟是按章程办事,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,有些人呢,私自旷工给公司带来一定的损失不说还不想掏违约金,哪有这样的好事。”
豪哥的解释虽然有理有据,但是我却总觉得好像还隐含着其他的含义,只不过我来不及细品。
我简单的过了过脑子接着问道:
“违约金是怎么算的?他们为什么不想给,是因为很高吗?”
豪哥蹙了蹙眉。
“不高,都是在他们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内的,只不过他们就是不想给。”
“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