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伤员。”
苏染:“那就睡客厅的沙发,通风好,有助于淤青恢复。”
陆景行求助地看向冯恒。
冯恒笑:“好主意。”
当晚,被冯浩源又嘲笑了一番的陆景行,软磨硬泡睡了卧室沙发,半夜依然死缠烂打钻了床。
苏染踹他,陆景行抱着她不放。
苏染扭了几下挣不开,捏着他的下巴警告:“陆景行,你答应过我什么?你的身子你的脸,都不只是你自己的。”
陆景行轻轻吻她:“都是你的。”
次日下午,刚别约谈回来的陆景行,收到一条消息。
桑瑜:“走了,不再见。”
陆景行回忆着昨天下午两个人痛快地打完架,桑瑜对他说的那些话。
“那天我妈醒来后,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准备上吊。我在外面哭,用力地敲门,什么办法也没有。那个时候我就发誓,所有造成这一切的人,都要得到双倍的报应。”
“还好陆谨言来了,撞开门,救了我妈,还给了我们钱,送我们出国。所以我一直没动陆哲。他有个好爸爸。”
“知道吗,我挡着老不死的面,把亲子鉴定报告拍在他脸上。就是为了证明,他当时不承认的事情,是真的。他否认也没用。”
“然后我把报告烧了,告诉他,他恶心,他不配。这些年来,我不断地换血,早就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。呵,是不是有点自欺欺人。”
“现在所有仇都报完了,看着那么多人骂他,看着他被自己养大的血亲气得不能自理,却没觉得多开心,反而空落落的,心仿佛缺了一半。”
“哦,对了,那个面具人,别为难他。也是个苦命人,被富二代祸害了全家,生死不堪,已经活不下去了。我帮他解决了那个富二代,出钱富养他家人,他出人。我给他请了最好的律师,五六年应该就能出来,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