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父皇和母后的确是厌恶九娘的。
这时,胡安被人领了进来,陆临雪趁势说道:“你这妖妇,我就知道你还想诬陷皇后,旨意你可以怀疑,杜九娘祸害陆家所犯下的那些恶行总是作不了假的,她将太后害得那样惨也是做不了假的。”
指着胡安手里捧着的东西,她厉声道:“杜九娘乃惠帝心腹,她奉惠帝之命派往漓阳故意接近陛下,好获得行刺先帝和太后的机会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陆临初勃然大怒,狠狠一掌拍在桌案上,酒气刺激着胸腔内的鲜血渗出嘴角不少。
他立刻取过一块帕子擦了擦嘴角:“昭阳,你休要胡言乱语。”
“陛下。”
胡安跪了下来:“长公主所言句句属实,小奴已命人接来了当年培养瘦马的牙子杜松,还有杜九娘和惠帝往来信函及信物。”
不等陆临初应允,尤典再次将信件信物接来放到他面前。
陆临初打开那泛黄的信件,字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。
看着信中内容,无不表达着她对惠帝的巴结与讨好,以及对自己的厌恶。
瞧他脸色阴晴不定的,楚怀夕连忙劝道:“陛下,你切不可轻信啊,这定不是杜姐姐的东西,定是皇后想要故意抹黑杜姐姐。”
“纯贵妃还真是张口就来。”
叶琼怒道:“这封信少说得有好几个年头了,皇后难道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,早就料到了今日?”
陆临初先前本也怀疑过杜九娘,只是她掩饰得太过完美,让自己寻不到半点蛛丝马迹。
如今看着这封信,还有那枚簪子和一小撮头发,他没法再不信眼前的事实。那簪子虽然已无比陈旧,但他记得那是初见杜九娘时她戴在头上的饰物。
她说那是她母亲的遗物,是她最心爱的首饰,有一天突然不见了,他还询问过缘由,只以为是她是弄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