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显?”
纳兰逸清冷幽幽道:“这里是公主府,今日是本公主与驸马大婚的日子,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傅沅淑瞪了瞪眼:“我可是唯昭的正妻。”
“本公主也未说你不是。”
纳兰逸清撇嘴道:“可本公主总不至于下贱到供养着驸马,还得替他赡养什么狗屁正妻吧。”
“你......”
傅沅淑气得面色通红,只好将目光视向宋唯昭。
“怎么,还不服气了?”
纳兰逸清咧了咧嘴,懒得再搭理她,又过去亲热的挽住宋唯昭胳膊,故意挡住他看傅沅淑的视线。
“融哥,我们这便去拜堂,等拜过堂,你就是我阿尔赫名正言顺的驸马爷了。”
“我不许。”
傅沅淑勃然大怒道:“夫君已经同我拜过堂,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,岂有让他拜两次堂的道理。”
“他何时拜过堂,本公主怎么不知道?”
纳兰逸清理直气壮的看回傅沅淑:“噢,本公主倒是想起来了,傅二小姐是捧着牌位入宋家的,而本公主面前却是活生生的驸马爷,既然你嫁的是已经死去的宋世子牌位,而本公主嫁的是赫连融,那咱们就各论各的,往后你抱着你的排位过日子,本公主就与驸马爷厮守。”
话落,目色一厉:“这便是本公主理解的平妻,傅二小姐可有异议?”
“你......你胡闹。”
傅沅淑委屈得两眼又是泪光闪烁。
宋唯昭终是看不下去,冷声开了口:“公主殿下。”
“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,融哥何必如此计较。”
随后,走回傅沅淑跟前,似笑非笑的道:“本公主也不为难你,当初是你自己说不会入穆榕城,眼下你既然来了,想来也是无路可去了,只要你跪下求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