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氏诚惶诚恐的询问:“陛下这话何意啊,臣妇实在不知。”
“你还给朕装糊涂?”
惠帝将手里的折子狠狠掷到她跟前:“朕宽仁大义,饶恕了令千金,她却不念朕的恩情,跑到桐城私通叛徒。”
顿了顿,他脸上怒色更甚:“还有你蒲家那堂侄蒲宴舒,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竟然助着宋唯昭逃离国境,残忍杀害我朝将领,这滔天大罪,你蒲、傅两家担得起吗?”
话落,当即厉声一吼:“来人,即刻捉拿蒲、傅全族上下,打入死牢。”
“陛下,臣妇实是不知啊。”
蒲氏吓得双腿直发抖:“臣妇与拙夫这些日子一直再差人打听小女下落,臣妇若是知晓她如此胆大包天,定然早将她活捉回来杖毙在祖宗家祠里。”
任凭她说得苦口婆心,惠帝仍是不为所动。
御林军也已肃穆威严的行至跟前。
“就算是不看在拙夫为国尽忠的份上,也请陛下看在我家云儿,漓阳王府世子妃的情面上,求陛下开恩啦。”
蒲氏撕心裂肺的哭诉道:“自打长女嫁入王府,那王世子一味宠妾灭妻,一次次让世子妃受辱,可她却一味忍让,从无半点怨言,她所图为何啊?难道不是为了顾全大局,保陛下颜面、保天家威仪吗?”
“傅归云?”,惠帝对此女印象颇深。
她那温婉端庄的性子怕是正位中宫也是配得上的。
见惠帝似有所动,蒲氏硬着头皮赶忙继续说道:“是啊,陛下,我傅家门第虽低,可云儿那孩子却是这云都城里出了名的闺秀,显贵人家谁不喜欢,若不是因陛下为漓阳王府和长公主赐婚,她也不至于嫁去千里迢迢的漓阳王府,替陛下分忧啊。”
她这话虽是满腹怨气,但也叫惠帝不得不承认她所言非虚。
当初若不是自己执意要为皇姐和陆临初赐婚,傅家那位还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