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委屈,这次妃本世子早晚都是要立的,你们何必苦苦相逼。”
陆临风、陆临之兄弟二人端坐在下方,一直沉着脸,闭口不言。
几位府臣脸色皆是不一,只敢小心翼翼的偷偷打量两位公子。
倒是陆临初跟前的徐槿舟,见着世子妃入内,笑眯眯的开了口:“要微臣说,世子爷备受陛下青睐,咱漓阳王府又深得陛下看重,世子不过是想立个次妃罢了,并无不妥,更何况那怀夕姑娘对世子情真意切,此次为护世子几乎九死一生,如此忠心,的确是该妥善安置。”
陆临风听得无语至极,心道:她护哪门子世子,白衣本就只是为杀她而去。
看到傅归云一脸云淡风轻的进来,众人纷纷起了身,作礼后,待她入了座,陆临之才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早立晚立性质完全不一样,还请世子慎重。”
话落,又饶有深意的看向徐槿舟,扯了扯嘴角:“徐长史是朝廷遣来的,身为王府左长史,府官之首,该是比在下更懂得朝廷规矩礼法,如此纵容挑拨世子居心何在?莫非为了阿谀世子竟忘了自己的本分?”
徐槿舟听得一噎,只得转而看傅归云:“世子妃,微臣可都是顾念着王府的颜面,那楚青禾好歹是朝廷命官,膝下之女甘愿前来服侍世子,总该有个体面的名分,不能叫各地官员为此寒了心。”
“他要个什么体面?”
陆临风气得当着陆临初的面怒拍桌案:“楚青禾既自诩为朝廷命官,连自己女儿都教得没规没矩,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与人私相授受成何体统?”
“这样人家的女子,如此轻贱自己,与那勾栏瓦舍出来的有何两样?”
这话实是叫陆临初脸上无比难堪。
他目光阴鸷的瞥了眼殿下长兄,心里气恼,可却是无法反驳他。
陆临风仍在自顾自说道:“若是叫这楚家父女如了意,那才是天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