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劳心费力。”
上一世,蒲氏心安理得的拿了舅父置办的添妆不说,还借着伯爵府这门亲事邀功索要了舅父两千两银子。
自己那会儿得知实是气不过,可伯爵府终究不如王府显赫,只能默默咽下那口恶气。
曾烨本也不指着蒲氏能有多和善,讨好那妇人无非是盼着她对外甥女不存加害之心罢了。
如今有了王府这门亲事,她再有心机也得好生掂量掂量。
念及于此,曾烨很是欣慰:“你向来是个叫人省心的,我和你舅母没什么不放心。”
消了舅父、舅母心头的顾虑,傅归云亲自安顿好夫妇二人后才领着翠萝去了蒲氏的院里接待宾客。
如今风向一变,傅沅淑前世的风光自然都落到了傅归云身上,打一进门恭维奉承声便不绝于耳。
好歹前世是做过太后的,这点场面她应付起来得心应手得很,谈笑间就与众人打成了一片。
看着继女这般风光,蒲氏脸上虽是陪着笑,骨子里却恨得牙痒痒。
送走宾客后借着身子不适直接摆烂躺倒在了卧室里。
之后好几日,都只吩咐管事的涂嬷嬷出来料理事情,哪怕是宫里来人进行册封世子妃的典礼也闭门不出。
直到大婚当日,她才装得病怏怏的露了面。
好在有舅母尽心竭力的操持,天刚蒙蒙亮,傅归云就已开完脸梳完妆,换好世子妃吉服后,只等王府的迎亲队伍入府。
正瞧着镜中那清眸璀璨、肤若凝玉的自己出神,蒲氏柔弱不能自理的声音忽的在背后响起。
“得亏有她舅母在呀,否则我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病怕真真是要连累了归云。”
略略的瞟了眼继女,蒲氏愧疚不已的叹道:“我虽是百般叮嘱涂嬷嬷,不曾想她是个老迈昏聩的,竟疏忽了不小的事情。”
话落,先指了指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