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真真的无需操心。”
就差直说嫁妆备不备都无关紧要。
这话,叫傅平听得很是满意。
还未来得及接话,蒲氏话头又起。
“昌平伯爵府虽也不算太差,毕竟是武将出身,我听闻那一屋子人都是暴虐的性子,
宋老伯爷教育自己的儿子动不动便要请家法,棍棒加身,打得人皮开肉绽的,
淑儿到底不如归云稳重,真不知她嫁过去会是个什么日子。”
一扬一抑,立刻让傅平忘却了次女先前的哭闹。
然,他并未会出继室的话外之音,只觉夫人是想让长女往后多照拂次女。
看向傅归云,他郑重其事的叮嘱道:“阿云,你能得漓阳王府看重为父十分欣慰,到了夫家定要记得父母教诲,温良恭俭,宜室宜家。”
微微停顿片刻,又刻意补说了句:“更要记得你是傅家的女儿,莫忘生养之恩,手足之情,一家人要安危与共,辅车相依。”
“女儿时刻谨记父亲教诲。”
傅归云脸上笑眯眯,不显半分异色,心里却跟块明镜似的。
继母向来聪慧,哪里是指着自己往后照拂嫡妹。
纵然王府显贵,伯爵府敬不敬自己这个世子妃,关起门来总归是人家的家事。
她铺垫这许多,想来惦记的是母亲去世时留下的那笔丰厚遗产才对。
只因母亲向来信任父亲,过世时父亲又是跪在她灵前发誓此生不复再娶,所以母亲并未留下任何遗嘱。
上辈子,她实在是脓包了些,凭着父亲和继母三言两语的哄骗,便让了不少嫁妆给嫡妹去充王府的排面。
什么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到头来,受苦的还不是自己个儿。
也不出她所料,蒲氏瞧着势头正如预期发展,带了些哭腔便往下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