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,“荷月姐姐能与我们一起去,那是最好不过,也免得路上走岔了路,毕竟不太熟。”
荷月看着齐舞阳没有丝毫推诿的意思,心里想着莫不是夫人多疑了,但是不管如何,让她去倒是少了许多口舌。
“不知表姑娘何时出发?”
“半个时辰后咱们在府外汇合如何?”
半个时辰,这倒是够早的,荷月不疑有他,点头说道:“好,那我就不进去扰表姑娘休息了,烦劳你帮我回一声。”
齐舞阳应下,笑着把荷月打发走。
等她回屋,温婤已经在内室将粥饼全都吃光了,脸上的神色带着几分沉郁,显然知道荷月来做什么。
“简直是欺我太甚!”温婤看着齐舞阳怒道,眼眶都红了。
齐舞阳就见不得美人落泪,忙过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,“有什么好气的,她们就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,咱们不跟她们一般见识,姑娘是什么人,她们是什么人,也配!”
温婤:……
这骂人的话挺新鲜的,但是听着心里舒畅多了。
她抬眼看着齐舞阳,“自打来了屿州,你瞧着可比在王城时活泼多了。”
嘴也毒了。
齐舞阳心头一跳,嘴上却说道:“这不是没办法了,姑娘是个读书知礼的人,管乐那性子您也知道,这屿州庙小妖风大,浅池王八多的。
我要不厉害些,咱们主仆三都要被人连皮带骨给啃了。牺牲我一个,幸福咱们三,值了!”
温婤扶额,真是委屈她在王城装淑女装了那么多年,她愣是没发现一丝一毫。
但是,忽然觉得这样的舞阳令人很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