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无声息的出现,用自己的身体当作盾牌,那只是抵挡了一瞬间便被砸的粉碎,但这一瞬间给布莱泽争取了时间,用自己左手撑住伯恩厄胧撞来的脑袋。
“因为幼稚才一定要做到啊!”
布莱泽尽情的展现着少年的年轻气盛,做出了用自己的左手徒手挡住星辰般的,不可思议的场景。“你不是要擦去母亲的眼泪吗?”“这个幼稚的誓言放弃了吗!”月亮正是让阿卡迪亚人诞生的母亲啊。
伯恩厄胧睁大了眼睛,他所缅怀的一切仿佛从那只手学间传来,他看到母亲,看到了兄弟姐妹们,看到了那始终照耀着的月亮。
“伯恩厄胧。”
一声轻唤从身后传来,其中的温柔让他缅怀,让他忍不住回首。
当他回头的那一刻,他意识到,他已经偏离了自己决定的,没有回头路的黑暗之路。
一只手轻抚在了他的额头,那母亲般的温度驱逐了他身体中的黑暗。
庞大的漆黑野兽的身体在奥巢丽的手学下变得瘦弱矮小,那是一個瘦弱的少年,维持着自身的神圣所以始终没有完全长大。
一个人躺在黑暗的神庙中,思念着月亮,思念着家人,为了未来他必然要犯下的弥天大罪而赎罪。
“为了让【母亲】学会放开孩子的手去伤害自己,这可不是好办法。”
奥巢丽充满母性的笑容让这个决心孤独燃烧的少年嘴唇颤抖。
“而且,我已经决定不再躲在一个少年的背后了。”
“你要,和月亮面对面吗?想要用语言放弃她爱我们吗?”恢复原来模样的伯恩厄胧不再反抗,苦涩的笑着, “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。”
“自己受伤,自己承受,自己……牺牲,你不也选了一个对自己而言很简单的办法吗?”不知为何,布莱泽感觉到奥巢丽在用眼神刺他。
“男人都一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