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……太子能斗得过他吗?”
“你……”
朱祐樘怒视着谢迁。
谢迁把心一横道:“老臣年迈,也是死过一次的人,现在也不怕再这么说。不过张秉宽也提出,他可以让自己的长子张君,继续留在朝中,让他接受历练,以老臣所想,他这大概是想留个人质,让陛下您宽心吧。”
此时朱祐樘沉默了。
……
……
一连两天,朱祐樘再没有出行宫一步。
他神容有些颓丧,显然也为张周提出要出海的事,感觉到郁郁寡欢。
最后他还是把谢迁给传到行宫来。
“朕想明白了。”朱祐樘道,“朕就同意,让他出海,定下两年之期,只要他两年之后能回来。朕就给他加封王爵,到时事情已经淡了,朝中人都快将他遗忘,到时也就不会再有人说三道四。”
谢迁道:“陛下英明。”
“谢先生,您早就期望朕让秉宽出海,甚至觉得,他永远不回来也好,是吗?”朱祐樘问道。
谢迁摇头道:“老臣并非如此想的,陛下也不要多加猜测。”
“那朕现在就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,谢先生,你能回答于朕吗?”朱祐樘厉声道。
谢迁叹口气道:“回陛下,若他出海,在海外之地又有所发展,甚至有再派船队回大明,威胁大明的举动,您能防备吗?”
朱祐樘道:“朕不相信。”
谢迁道:“那还是永远别回来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朱祐樘听完之后也无语了。
好你个谢迁,看起来忠厚老实的,甚至还把你孙女送给张秉宽当妾,原来竟是想的如何防备张秉宽?
“老臣做这一切,都是为大明。”谢迁据理力争道,“要是陛下觉得老臣有私心,大不了把老臣杀了就是。或者出海之事,由老臣陪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