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他的踪影,这次驸马都尉崔元和安边侯朱凤,都出征在外,没一个是能挑大梁的,陛下既如此看重这一战,让张秉宽去到鞑靼的另一侧,捞个功勋回来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李东阳稍作沉思,摇头道:“不太可能。”
“哦?为何?”谢迁道,“你是觉得,张秉宽连这点胆气都没有?”
李东阳道:“他胆气倒还是有的,宣府驰援威宁海一战,他出兵也算是迅捷,只是之前那么多的机会,他都没有亲自领兵,为何这次要从蓟镇出兵,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重大的变故,需要他亲身前去呢?”
谢迁分析道:“会不会是,鞑靼或有一路人马,想从蓟州那边寇边,他提前预料到,准备杀敌人个措手不及。”
李东阳道:“若真是如此,陛下或也不会在朝上说了,如此不等于是打草惊蛇吗?”
“这……”
谢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李东阳略微感慨道:“从张秉宽入京之后,屡屡有非常之举,若他是为前线战事,料想他多半不会如此贸然领兵前去,那边又不是他的嫡系,刘宇充其量只是个从地方升上来的都御史,跟他的交情也不深。”
谢迁笑道:“你是觉得,马负图对刘宇是有提携之恩,所以刘宇不会专心投靠于张秉宽?”
李东阳没有回答这么敏感的党派归属问题,他继续道:“张秉宽做事不遵循常理,他在或不在,只要他跟陛下通过气,我们也很难去过问。我已得知王伯安领兵从威宁海出兵之事,料想这才是陛下所期望的重头戏。”
“王伯安出兵了?陛下……没提过啊。”谢迁感觉到事态好像有点大。
李东阳道:“所以我才觉得,他张秉宽没露面,也仅仅是个障眼法而已。鞑靼主部族人马都在威宁海以西,从蓟镇出兵,又有何大的意义?就算他往东边去了,很可能也是为永平府内修造海港之事,不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