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找寻破绽逃遁而去,你们有更好的办法,朕也乐得听听。”
礼部尚书林瀚走出来道:“陛下,如今宁夏巡抚并未尽到守御疆土的职责,当论罪。”
这惹得不少大臣不满。
论不论罪的,几时轮到你一个礼部尚书出来说话?
各司其职懂不懂?
弹劾论罪的事情,那一向是科道官员的差事,而你上来就要论宁夏巡抚的罪,这是用你的嘴,表达张秉宽的意思吧?
朱祐樘道:“兵部对此可有意见?”
张周并不在。
作为兵部尚书的张周,不是经常缺席朝议,而是基本上不到场,以至于朝堂上近乎都忘了还有张周这个人,甚至每次张周来,大臣都会担心张周是憋着什么坏,每次都要严加防备,如临大敌。
兵部侍郎熊绣道:“回陛下,兵部已协同蓟州等处,安排出兵等事宜。此番从京营调兵四千二百将士,协同蓟州出兵,另有粮草辎重等调度,都已跟户部打过招呼。”
朱祐樘道:“光是打一声招呼还不够。户部这几日,要将足够多的粮草调运出来,如果来不及调运到前线的,就让蓟州地方上临时补充,用太仓的钱粮归还便可。”
户部尚书佀钟道:“陛下,即便出兵,是否应当严查钱粮用处?”
“你这是何意?”朱祐樘有些气恼道,“你是担心,有人会将军需挪作他用不成?还是说你觉得,秉宽会拿这些钱粮来修筑港口,甚至是造船呢?”
佀钟也是一怔。
他很想说,陛下您都把假设说出来,那我还能说什么呢?
刘健道:“从地方先借调粮草辎重等事,古来便有先例,但如此容易令地方军民在过冬物资上有所匮乏,若此战非打不可,必须要加紧调运才可。”
这话等于是堵上那些还要出来反对之人的嘴。
很明显,刘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