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周道:「先前保国公所犯的错误,不就是因为未做到这位崔驸马的耿直吗?陛下您要是觉得他不适合做教习,完全可以先回来当学员,好好进修一番,只是臣或是没多少时间为他传授知识,因为臣对于兵法什么的,其实也是一知半解。」
朱祐樘笑了笑道:「秉宽啊,你从来都是这么心直口快。朕认同你的说法,当教习的,无须有多大的能耐,能保持一个平常心,有勇气去讲,那就够了。他就给下面的将领讲讲他的勇气……好似知节这般,也就够了。」
「嗯?」
朱凤本来还坐在一旁发呆。
毕竟皇帝没动筷子,就在那掰扯,他也只能坐在旁边听。
到这里,突然发现,居然这件事跟自己还有关呢?
听皇帝话的意思,好像还是在夸赞自己啊。
陆完在旁恭敬道:「陛下,臣认为,这几年来,能在疆场上有所建树的人,多都是蔡国公所说的性格秉直之人,只要无畏,但凡领兵向前的,都可以收获战果,全在于我朝将士的武器配备已大为改善,鞑靼人最惧怕的就是不畏死的大明将士。」
「说得好。」朱祐樘也对陆完的意见表达了充分的肯定,「来来来,给倒上酒,朕与你们痛饮几杯。」
一旁的李璋在倒酒的同时,赶紧提醒道:「陛下,还是龙体为重。」
「平时喝几杯也无妨的,秉宽,是这样吧?」朱祐樘望向张周。
意思是,朕的保健医生还在旁边呢,有你个太监什么事?
张周微笑点头道:「是。」
还能怎么说呢?
不过小酌几杯,的确也没什么大事,毕竟朱祐樘所得的也不是什么心脑血管疾病,且这年头的酒的度数也的确不咋地。
「还有一件事啊,秉宽……」
喝了几杯之后,朱祐樘好似更加话痨了,笑眯眯道,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