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,都两说。
「公爷是好奇咱家为何前来吗?其实咱家更多,是要给厂卫定下风气,先前连寿宁侯坏规矩,咱家也都派人去给解决了,这不好的风气一旦形成,朝廷上下可就乱了!咱家初升重任,实在是不敢怠慢。」李璋说着,还带着几分感慨。
大有一种,新官上任,必须要有所作为的姿态。
张懋道:「李公公还是给个面子,不妨……」
「公爷请不要说下去,咱家不是不给您面子,正因为您的面子太大,才要有所回避。」
李璋说着,语气带着几分强硬道,「公爷您不必相送。来人,走了!」
「是。」
郭昂等人赶紧过来给搬马凳,扶李璋上马车。
一行锦衣卫,浩浩荡荡离开了。
张懋立在那,整个人怅然若失,更重要是憋屈,就好像是到手的鸭子飞了,一口都没吃上。
「公爷,这叫什么事?锦衣卫这是在捉弄人吗?明明给送来了,还给带走?」姓钟的幕宾有点无法接受。
张懋目光仍旧望着锦衣卫一行远去的地方,老脸横皱道:「老夫只是觉得蹊跷,会不会是,有人刻意在针对老夫?」
「您说的是……」
「可能是张秉宽,也可能是旁人,老夫虽说不上到底是怎么回事,但隐约还是感觉不妥。唉!」
张懋重重叹口气道,「哪怕再给老夫一个时辰呢?」
「您……」
「想办法,老夫定不能就此罢休,大不了老夫亲自去找张秉宽谈!」
李璋带着人手回到锦衣卫北镇抚司,而牟斌已在那等着谢罪。
「牟指挥使,作何这般客气呢?这又并非是你的错。」李璋道。
牟斌道:「都是卑职驭下无方。」
尽管牟斌也算是憨厚之人,但在这种时候,责任还是要推卸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