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吧。听说你是为娘家案子而来的?”张周道。
妇人这才稍微把头抬起来一点,但仍旧是低着头,人也继续跪在地上,没有对视。
这年头,官民之间的差距非常之大,且现在妇人也知道是来求着张周办事的,要是不把礼数给尽到,很可能会被直接扫地出门。
妇人道:“大人说得是,娘家人受了一些冤屈,都是因为有小人陷害。听说是府县里有小人觊觎我娘家黄氏一门,还曾有人在黄氏受了一点不公的待遇,就出来诬告,民妇多处奔走,只可惜人微言轻,到现在仍旧不能为娘家人做点事。”
张周笑看着一旁的牟斌道:“牟指挥使怎么看?”
妇人跪在地上,本来也奇怪于一旁坐着的人是谁,就算张周称呼牟斌为“牟指挥使”,她也不知道这个指挥使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“是不是小人冤屈,还另说,你们怎就敢说,锦衣卫是无端拿人呢?”牟斌当然是要反驳一下的。
你个小妇人。
真是瞎了眼啊。
不知道抓你娘家人的罪魁祸首,也就是本锦衣卫指挥使就坐在你旁边?你张口闭口你娘家人都是被诬告的,就算你没点名说锦衣卫诬告,但其实也是说我们不能明察秋毫,甚至是联合你们的仇家来冤枉你们呗?
彩黄氏道:“民妇从官府那边打听到,说是讼告黄家的人,就是曾经被黄家赶出门的人。”
牟斌先是瞅了张周一眼,但见张周没什么表示,这才冷笑道:“你们黄氏,是因为跟赵氏一门有牵连,曾做过跟外番的买卖,且有很多不当的往来,甚至给守关的将官行贿,这些都是锦衣卫查证的。”
“回大人的话,并非如此……”彩黄氏赶紧又磕头,嘴上继续辩驳。
张周笑道:“彩黄氏,我能理解你为娘家人开脱的心思,但你面前坐着的这位,可是锦衣卫指挥使,就是他带人去拿的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