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啊,问有经验的人,你们没经验,但反对起来却经验十足啊。」朱厚照反唇相讥。
谢迁一怔。
这熊孩子,怎么骂起人来也是不带脏字?把我的精髓都给学了去?
不对,一定是张秉宽那小子教的。
今天张秉宽一直都在装哑巴,感情他是找到了门徒,让太子来当撒气桶,对着我们开炮是吧?
「就到这吧。」朱厚照一脸不屑道,「本宫今天获益良多,也算是领教了诸位治国的能力,以后有机会还会跟诸位卿家多加学习……不对,是多加讨教。」
又有人在想,学习和讨教有什么不同吗?
但多数人都能听得出来,这熊孩子的性格,不像他父亲那么温和,毕竟朱祐樘平时就算有什么不满,多半也是忍气吞声,也很少会跟大臣吹胡子瞪眼的。
可太子不同。
可能是初出茅庐没什么经验,一副莽撞眼睛揉不得沙子的模样,但其实就是在「胡闹」。
刘健起身道:「老臣等请告退。」
「好。」朱厚照也起身道,「对了,父皇说,今日要为诸位卿家赐宴,就请诸位卿家莫要着急走。等吃过午饭后再行离开。本宫还要先将这些事一并奏报于父皇,就不与诸位卿家共食。」
「恭送太子殿下。」
众大臣起身相送,连太子的一众讲官也起身行礼。
然后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,朱厚照带着司礼监几人,以及张永、张周等人,离开了文华殿。
文臣之中只有张周有随
太子往见君王的权力,也让在场不少大臣感觉到无力,这也意味着他们跟张周的斗争还很漫长。
「他们是不是瞧不起我?」
往乾清宫去的路上,朱厚照终于可以畅所欲言,倒也没显得多生气,在几个太监看来,可能这位太子的表达方式也跟普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