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张周这才将目光转过去,仍旧端坐在那,笑道:“长公主亲临,请坐。”
换了普通人,敢对她这么无礼,永康早就发作了,但她这次知道这种发作没什么意义,毕竟现在是礼下于人,求人办事就算不好出口,但把场面给扯破,怕是自己那皇兄先不给自己面子。
你等着!
永康在心中似乎已经暗暗打定主意,不能吃哑巴亏。
“殿下您请坐。”朱凤甚至亲自给永康搬椅子,显得很殷勤。
“知节,你也坐。”张周道。
“不……不用了。”朱凤看了看场面,大概有种两军交战之前谈判的火药味,自己在旁边还有些尴尬。
张周道:“你不想坐,正好,出去再帮我迎个人。”
“谁?”朱凤问道。
“去了就知道。”张周摆摆手,朱凤以为张周这是在找借口让他暂避,随即屁颠屁颠下楼去。
等人走了。
永康才冷冷道:“蔡国公可真是会摆架子,几次派人请托都无用,这是吃准了本宫会亲自登门来谢罪?之前本宫在太皇太后提到你的事,不过是据实以陈,没有刻意针对之意,你不会记仇吧?”
“哦,哪里哪里,我怎会记仇。对于长公主送来的礼,我还觉得愧疚,本应该是我送礼上门才是。”张周道。
永康一看张周客气,气势自然就升了些许:“这酒水,是买来馈赠的,你是皇兄跟前的能人,当得起。”
张周笑道:“旁人送礼,我从来都是拒之门外,但长公主的这礼,我不会拒绝,因为我恰好是好这杯中物的人。陛下跟我说,让我看着给崔驸马安排个职位,我提议让他留在宁夏,等三年之后再回来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永康这才知道,张周这是笑里藏刀。
张周道:“陛下对此未置可否,又提到了有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