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完全撤出?”
“那与本帅何干?”朱晖道,“宁夏地方守军将官护百姓不力,难道要本帅来为他擦屁股?他自己撤走的时候,几时想过这些百姓的安危?既然取胜了,那就应该把鞑靼人阻挡在花马池,而他则选择撤走,这不分明是给后来者挖坑吗?”
如此一来,连崔元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朱晖这种“利己主义者”了。
旁边有将领问道:“那军帅,咱……继续在此驻扎?还是……”
现在三军将士都开始有点犯迷糊了,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么个胆小怕事的主帅,就好像被人给坑了,跟着个没本事的主帅,怎么做好像都是个错。
朱晖道:“其余几路人马,还没到吗?”
崔元道:“刚得知的消息,说是建昌伯的那路人马,已经距离我们不到六十里,估计今晚就能抵达。”
“那让他先上。”朱晖道,“五路人马,要分批进关,各路人马定要协同应战,本帅亲自率领中军,押后而行。”
冲在最前面,关键时候让后面的几路人马冲上前,而朱晖自己打算带兵殿后。
崔元听了之后瞪大眼,心里在暗呼,真是开了眼界。
骑兵不当先,让步骑混杂的人马冲在前面,都说这大明传统勋臣不靠谱,但也不至于会猥琐到这种程度吧?
等将领都从中军营帐中退走差不多,崔元才过去道:“保国公,以咱所部人马沿途过来,扰民甚多,若是五路人马都进了关口,各路人马不受挟制的话,只怕会……对百姓造成滋扰。”
打鞑子不在行,抢老百姓的绝对一个顶十个。
崔元提醒的是,要把所有人马整合在一起,整肃军纪,以保证对鞑靼人的一击必胜。
但在朱晖听来,这成了崔元在指责他,他也顾不上崔元是皇亲国戚的身份,厉声道:“崔某人,你是何等身份,敢如此跟本帅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