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会经常来,问王侍郎是最好的,但他也不常在。倒是安边侯经常来授课,但安边侯在授课上,多都是把书面上的内容照搬,你要是不明白,领了自己的教材之后,回去自行研究便是。”
崔元这才知道,原来到了研武堂,还有“教材”。
等他去后勤那边,把自己的书籍领回来,却发现所看的内容,跟之前王琼给他的还有些不同。
再或者说,眼前教材上的内容,知识点还是有些浅薄,属于由浅入深那种。
王琼给他的,直接就是“教案”,相当于是先生专用版本。
当然那种版本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看懂的,就好像他崔元,即便读书多年也只能看懂个大概,对于什么兵法韬略的也经常是摸不着头脑,就更别说是研武堂这群连书都没读几天的粗莽汉子了。
……
……
张周在参加完校场检校之后,回到城内,却还没等走多远,就见张懋带人骑着马追过来。
大京城里骑马,张懋也算是独树一帜的人物,张周觉得这老小子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摆谱。
“秉宽,你先等等啊。”
张懋上前来,下马显得很热情,主动过来见礼。
张周笑道:“英国公这是有事?临时的?还是说……有的事在城外说不方便呢?”
城外校场刚回来,你要说是要避讳皇帝,后面皇帝走了也没见你说。
现在却在城内公开场合,追上来跟我说话,你张老头用心挺不一般啊。
张懋没有要邀请张周过府,甚至是到哪里喝茶的意思,他道:“秉宽啊,犬子今天在校场上的表现,你认为如何?”
这就提到了张锐。
张周笑着点头道:“成绩自会在上奏中提及,英国公自己便是考官,你要来问我一个旁观的人?”
你是考官,你儿子表现好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