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哦。”刘健会意点头,“你还是在防着张秉宽。”
说到这里,刘健对李东阳也是很“满意”的。
你李宾之干什么都好,就是别去捧张秉宽的臭脚,先前你对谢于乔说的那番话,可是让我很伤心啊。
但李东阳心明眼亮,他岂能看不出刘健的态度?
谁又知道这是他的真心话?还是在搪塞和敷衍刘健?
刘健道:“张秉宽几时回京,先前让你去问询过,可有消息?”
李东阳摇摇头道:“路途太远,无法知晓,但既是与太子一同北上,估摸半路并不会太过于张扬,陛下已明言他回京后是立于兵部尚书,我等只在军政之事上有备便可。过分的在意,也只怕会分心。”
“嗯。”刘健又在点头。
这相当于是他对李东阳的一次“考察”了。
显然李东阳的回答,算是让他觉得满意。
既保持了内心对张秉宽的防备,在人前还喜欢“装样子”,甚至在谢迁面前都能掩藏心中“真实的想法”,已经具备了“做大事”的潜质。
刘健似也明白到,除了李东阳之外,没有人能成为他的接班人。
毕竟连谢迁在针对张周的事情上,都显得“稚嫩”了。
敌对和和睦都不是成熟的表现,反而是那种表里不一的情绪,才是首辅该具备的潜质。
“宾之,我入阁部这么多年,这两年是最难做的,但我也熬过来了,以后可能要多靠你了。”刘健有感而发道。
李东阳无奈点头。
刘健是在弘治十一年接替徐溥为首辅的,而正是这两年首辅生涯,也正是张周崛起的两年,刘健真正见识到了“既生我何生他”的困窘。
我不当首辅,你还不冒头,我一当首辅你就到处现眼?
“但也不能说,张秉宽就毫无为朝廷做事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