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治病这种事,让病患的家人自行决定由谁来治病,非要每件事都牵扯到家国大事中来吗?”
朱祐樘说这话的时候,也是翻个白眼。
大概的意思是。
真是服了你们这群人了,什么都要上纲上线,你们非要说,这次若是皇子的病治不好,也是他秉宽的责任呗?
李东阳却显得很淡然道:“陛下应当处处以事来定则。”
“行了。”朱祐樘道,“病还在治,回头再说吧。”
……
……
朝议到解散之前,没人再提过皇子生病的事。
朱祐樘也因为儿子有张秉宽的“女弟子”入宫治病,心头大石基本已落下,当他这个当爹的情绪好转之后,也就不会再把很多负面情绪带到朝堂上。
朝议之后。
众大臣也没有在刘健三人面前谈及张周的事……现在他们可不像屠滽、白昂、闵珪、周经他们在朝时那么果决。
如果非要揪着张周的事不放,他们也怕自己很快就会退出朝堂,把位置让给别人了。
内阁三人回到值房。
谢迁最先发表疑问道:“宾之,今天不对劲啊,你明知为了个治病的事,还不是张秉宽亲自治病,跟陛下提那些,丝毫没有意义,你却好似执迷不悟一般引起陛下的不悦,这是图什么?”
“呵呵。”李东阳笑了笑,不作答。
“打哑谜?”谢迁皱眉。
刘健道:“你是想让张秉宽树敌吧?”
谢迁一怔。
张周在朝堂崛起,似乎已经无可避免。
为了避免以后张周把朝堂攥在自己手里,那就需要让更多的人去防备张周。
今天是太医院的活被张周的人给占了,回头别的衙门是不是也如此?之前已经有过钦天监的案例了……难道各衙门不怕,最后他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