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历练!”
朱厚照一看就知道了,老爹不在身边,还有个先生。
这个先生虽然开明,但要“不讲理”起来,跟他父亲也没多大区别。
“别,我还是回去,要不你赶紧给我安排个大宅,我住进去,最近在客栈住着很不方便,连洗澡水都供应不及时,而且饭菜……怎么说呢,吃几顿还挺好的,吃多了就觉得索然无味,还有我想多找几个人伺候我……”
“堂堂太子,若是吃不了苦,以后就别出来了!”
“别啊,我能吃苦,但就是有些苦不值得吃,说起来我还真有点想父皇和母后了,回头你送我回去……不对,是咱俩一起回去。那我先走了!”
“送客!”
张周也不惯着。
以为你是太子,我就要对你千依百顺?就算你当了皇帝,也要压住你。
打蛇打七寸,谁让你小子的软肋基本被我掌握了呢?
……
……
张周让唐寅把朱厚照送走。
唐寅回来,面色不解道:“太子出来时间日久,为何不早些将他安全护送回京师?”
“不急。”张周道。
唐寅再问什么,张周也不回答了。
不多时,门口有敲门声,却是杨鹏到来,杨鹏见到唐寅也在,本是想回避一下,张周道:“直言便可。”
杨鹏道:“如先生所料,大江沿岸的皇室宗亲,各地的藩主,不遵法度的人大有人在,应天府各处甚至有他们采办的官船,将大批的粮食和奇珍异宝等,采买之后送走。查问过那些人……除了有藩主的背景,还有官府为其撑腰,普通商贾和农户就算被盘剥了,多也是敢怒不敢言。”
张周点头道:“以权压人,在江南本就是常态,京城不也如此吗?”
杨鹏笑道:“京城过去几年,其实已经好很多了,以往在李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