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澈和公冶平听着都觉得尴尬。
学生不赶紧去拜先生,居然让先生来见学生?便觉得,这位不是在怪我们把他的学生给带坏了吧?
“先生您说笑了,学生有时间一定去拜访您,就怕您门楣太高,进不去。”朱厚照贼笑着。
孙澈问道:“不知这位兄台在何处高就?”
张周道:“详细不必说,回头再谈。朱寿,好好做学问,可别辜负了为师对你的期望。”
“是,学生谨记了。”朱厚照好似个乖宝宝一样,恭敬行礼。
这也让孙澈二人觉得哪里不太对。
平时朱厚照咋咋呼呼的,好似也只有在这位“先生”面前,朱厚照才能像个正经的孩子。
……
……
张周离开了客栈。
孙澈也随同朱厚照送人出门口,回头问道:“朱公子,令师是何人?看样子,来头不小。”
朱厚照道:“唉,别说了,他来头是不小,但从来不让我对外人说。”
公冶平想起本来的事情,道:“对了小公子,我们去县衙看过,说是胡兄他已从公门里出来了,不知可有过来探望过?”
“没见他人。”朱厚照一脸兴冲冲之色道,“对了两位,我这里写了几首诗,你们帮我看看,可是能上得了台面?”
“诗?小公子要展文名了?那可要好好品鉴品鉴。”
公冶平嘴上这么说,但心里自然不觉得朱厚照的文采能有多好。
等三人上楼,进到朱厚照的房间时,刘瑾四人也跟着一起进来。
待朱厚照把之前自己誊写的一份三首诗的合集呈现在几人面前时,公冶平瞪大的双眼说明……他被震住了。
“这……”
公冶平往一旁的孙澈身上看一眼。
孙澈也显得不可思议道:“这是……朱公子所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