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一定非要按照你说的办,但路数是对的。”
程敏政在旁边听着,人有点懵逼。
张某人啊,还说你不在意虚名?我看你是想借收太子为弟子,给你自己扬个大名吧?而且有太子为你的心学背书,什么岭南学派、渭南学派的,还不都靠边站?
一个能把太子收为入室弟子的人物,他的学术思想一般人谁敢去质疑?
要说会玩,还是你张某人会玩啊。
唐寅一脸忌惮之色道:“如此会不会令太子身陷险地?”
张周笑道:“伯虎,你不也说了,太子南下途中,参加过不少的文会,据说还有不少人赏识他,认为他在心学上的造诣不浅,这说明太子不但在书经上有学习的天分,连学术上也能早早立名。陛下对太子的教导……算是煞费苦心,这点程侍郎是知晓的。”
“嗯。”
程敏政无奈点头。
作为曾经的翰林学士,也是东宫讲官之一,程敏政当然知道朱厚照是有多胡闹,也知道皇帝为了教儿子是有多费心。
都说慈母多败儿,在朱厚照体现出来,就是没有严父,教不出个好儿子。
张周续道:“如果太子能通过参加文会,增加学习的信心,回到京师之后更能把心思用在读书求学之上,那就不单纯是在帮陛下和太子,更是为大明的长治久安。”
唐寅听了很无语。
果然帽子越扣越大,喊口号那也是张周的专长。
唐寅心说,怪不得我仕途造诣不及这位,感情是我脸皮不够厚啊。
程敏政无奈点点头道:“如此说来,的确是善事一件,可就怕事与愿违……呃,是否能一切都按照设想推进呢?”
“这不就需要程侍郎鼎力相助?”张周笑眯眯望着程敏政,“太子在文坛的名声,也要拜托给程学士你了。这对程学士回京上任,可是极有助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