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成,很多人自称您的弟子,但又都知晓您从未正式收过弟子,就连英国公之孙也不过是临时在您名下学习兵法,无人承认。”
“呵呵。”
这点还没说错。
张仑从来没以他张周弟子的身份自居,张老头好像也没顾念自己孙子的恩师这一层。
如果张仑是他弟子了,那岂不是说……他比张老头还要矮一辈?
再说张仑也不是个学习的料。
徐经道:“如今各地的学子,有自发为您学术行推广之事的,都是希望能得到您的认可,趁此番论学之际,拜入师门。”
“哦。我在学术上没什么师门,伯虎就是我唯一的同门师弟,当然是方术方面的。”张周笑道。
徐经补充道:“想拜到唐伯虎门下的人,也不在少数。”
“哈哈。”
张周不由在笑。
唐寅这算是“飞上枝头”了,因为是他张周的同门师弟,别人拜不到他张周门下,就想往唐寅门下扎……张周想想都会觉得有几分荒诞。
“这是在下所总结,各地到南京参加论学的学派名单,还有一些名儒的名字,还有地方官府配合的一些公函,您先阅览。”
徐经把他总结的东西,陈列下来交给张周,也是因为他知道张周做事很讲条理性。
因为张周没事就让唐寅写报告。
“嗯。”张周点头。
徐经道:“在下先告辞,回头您在南京的安排,若是您需要一些私下的安排,尽管跟在下说,在下没什么能相助的,一点微薄的家底还是有的,尽可能帮您做到。另外在下还刊印了一千份的心学典籍……不敢私自外赠,都给您备好了,只等您到南京之后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张周道:“这点你做得不好,刊印书籍这种事,我自己来就行。不过你既然准备了,那就留在南京,等宣讲心学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