叙别情。”
张周起身来,似是要送客,顺带还提醒了一句,“对了平江伯,令嫒还一直住在你送给我的那宅子里,我可从来没登门过。宅子连同人,一并还给你。听说你还想跟知节联姻是吧?我觉得也挺好的,就当我给他们保媒吧。”
“别啊。”陈锐一听,急忙道,“小女她……”
正想好好夸夸什么“如花似玉”的,但一想,张周又不是傻子,他女儿怎样没见过也早该听说过了,再说还是个寡妇,这……想夸都没法着墨。
张周道:“平江伯,你再于我这里停留,明天众臣僚参劾的时候,或许要加你一个了。我可是风口浪尖上的人,你可别给自己找麻烦。”
“这……”
陈锐那叫一个憋屈。
最后近乎是被张周生拉硬拽着给赶出了门。
……
……
翌日早朝。
众大臣那叫一个兴奋,近乎都在谈论着昨夜那场雹灾,好像京师百姓的疾苦不在他们思量范围之内,也好像上天终于如他们所愿了一回。
而作为这件事最大的功臣,也就是测算出这件事的钦天监监正吴昊,则没有出现在现场。
好像他已经完成了使命,功成身退了。
作为事件核心人物的张周……也没在。
朝议一开始。
朱祐樘也没等大臣说什么,直接对一旁的萧敬指了指,萧敬走出来,也是一股气定神闲之色道:“莱国公张周请旨回乡省亲,陛下已恩准。”
“陛下。”
屠滽走了出来。
屠滽昨日还在猜测为什么是张周推算出有雹灾。
甚至还去跟谢迁等人商议对策。
现在他也不管不顾了,无论张周有什么意图,在张周还在朝时,出了这雹灾,那这口黑锅一定要往皇帝宠信张周这件事上牵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