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下去!以后也有机会封侯拜相!”张周给唐寅打鸡血。
“……”唐寅更加无语。
这说得都是什么?
这是算准了我一辈子没儿子?还是说觉得我不能把唐家香火延续下去?还是觉得我没机会建功立业呢?
……
……
杨鹏见过张周之后,第二天便马不停蹄回到了京师。
比张周早两天回到京城。
他入宫去跟朱祐樘复命时,便见朱祐樘脸色不对,在朱祐樘屏退了侍从之后,才冷冷问道:“朕要让秉宽查宗藩的事,为何这么快就为世人所知?是朕的身边,有鬼吗?”
杨鹏大吃一惊道:“奴婢并未跟外人提及,走的时候匆忙,奴婢也只带了很少的人出京师。还望陛下明察。”
以往无论皇帝怪责什么,他当家奴的,直接认了便可。
但这次的事情太大,杨鹏可不想背那无端的黑锅。
朱祐樘将一份东西丢过来,到杨鹏面前,道:“看看!”
杨鹏急忙往前爬两步,拿起来看过之后,心中如吃了苍蝇一般。
“昨日便有言官上奏,以宗室稳定为缘故,提到如今市井那些流言蜚语或只是民心所呈现,不宜过分苛责,甚至还劝谏朕要远离奸佞多接触贤臣,这种指桑骂槐的手段朕以前真是屡见不鲜,你给朕好好查查去!”
朱祐樘生气就在于,自己还没公之于众的事情,就被大臣知道,还被言官借题发挥。
无论背后是泄露消息,还是被人察觉端倪,当皇帝的都不允许自己的绝对权威被挑战,他朱祐樘自然就要找人开刀。
收拾宗藩是他的目标,而收拾那些文臣,同样也是他的目标。
杨鹏道:“奴婢领命。”
朱祐樘冷冷道:“暗中去查,不要再张扬了,秉宽回京之后,你听命行事的时候也要有分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