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要拿锄头往张鹤龄身上砸。
这人四十多岁的样子,一看那白净富态的样子就不像是下地干活的,却躲在人群里穿一身粗布装成是普通百姓,他大概是觉得有张周在场,无论张周跟张鹤龄的私交如何,至少张周要为自己的名声要保护他们的利益。
所以才敢当着那么多护卫的面,要去砸张鹤龄。
“唰!”
张鹤龄也不客气,直接抽出一把刀,举起来就要跟那人拼命。
那人一看这架势,冲到一半开始往后退,却是被一名京营士兵一脚给撂倒。
“弄死你!”
张鹤龄从来没吃这么大的亏,这会是不管不顾就要拿刀砍人,却被张周一把将他的手给抓住。
“张制台,你这是啥意思?”张鹤龄瞪着张周。
犯我寿宁侯者,难道不是犯你张秉宽啊?开矿这件事,说好了是我在前面顶雷不假,但问题是你也不能袖手旁观啊。
张周道:“哎呀,袭击朝中勋贵,你这罪名可不小!幸好没被你得手,不然你……还有你们一群人的脑袋都不够砍的。”
有人喊道:“张大人,您怎能帮着宵小?”
张周冷笑道:“本官奉皇命来西北节制军务,可没说要帮你们理清这些破事!如果有说寿宁侯开矿占了谁田地的,麻烦拿着田地的契约到官府来,那些荒山野岭的矿坑最好你们有证据说是你们的!否则也休想让衙门帮你们!”
“官官相护!”
本来还对张周一顿吹捧的士绅,马上调转枪头,把张周也归为奸邪一类。
张周招呼一声,随即锦衣卫提着刀也出来,京营士兵随即上前把眼前一群人围起来。
张周厉声道:“把人都‘请’进城里,到巡抚衙门,让王巡抚好好给你们理顺一下,看是谁在胡搅蛮缠,有带头闹事的一概不饶!本地煤矿如果有伤死人的情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