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父母族人全都给抓到大明来,不归顺他也得归了?”
张周指了指唐寅道:“伯虎,你怎么看?”
“我?”
唐寅只当着张周和张鹤龄的面,都稍显怯场,但他还是做了分析,“这应该是跟之前所获悉,鞑靼内部兼并之战暂缓有关。火筛部族实力大减,而他之前占据了太多的草场,其余部族不会放过他。”
都是最浅显层面的事情,张周也不觉得唐寅进步有多大。
但至少唐寅现在也开始学会分析了。
“破鼓万人捶,谁让他之前不识趣。”张周道,“涉及此等事,我们也都做不得主,交给陛下来定。我身为宣大总制,西北军务也归我节制,必要的意见还是要提的,伯虎你帮我草拟……”
“我?”
唐寅心想,你要上奏自己写便是了,怎么还让我帮你拟?
张鹤龄笑呵呵道:“不然让你在西北干嘛?吃白饭吗?给张制台干活就麻溜的,等你草拟完了过去找本侯喝酒,本侯带了几坛好酒来!张制台,我就不请你了,知道你公务繁忙。”
“嗯。”
张周点头。
唐寅这是出门遇“贵人”,别人没欣赏他唐寅,反倒是大明的蛀虫寿宁侯张鹤龄,开始对他青睐有加了。
连张鹤龄都开始结交文臣……张周似乎也觉得,这大明的世道是开始变了。
……
……
京城内。
有关草原形势的变化,也是最先传到京师的,与张周和王守仁一眼就看出火筛要遭殃不同,朱祐樘这边的四个司礼监太监,则一个人都没瞧出来。
草原的情报是在下午传到京师的,皇帝也没召见大臣。
乍听来,朱祐樘也有些不悦。
怎么秉宽帮大明取得这么一场大捷,反而让鞑靼内部放下成见,他们反而要联手一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