憾?这般的功劳,换了你去,相信你也能取得这般的战果。”
“不会。”朱凤道,“我既没有那位王主事的运筹帷幄,也没有马指挥使的魄力,若是我带兵去奇袭威宁海,一场小胜后,我就想回大明关塞之内,也绝对不会押送那么多的俘虏和牲畜,论才能,我不如他们。”
王琼苦笑着摇摇头。
见过妄自菲薄的,也没见过这么自轻的。
你都靠军功获得安边侯爵位,居然认为自己没能力去打一场看起来顺理成章的奇袭战?
这场战事,明显策划比用兵更难,要有张周的魄力,以及张周在宣府祈雨所带来的军心稳固,才有资格谈一场奇袭,反而是奇袭看起来没什么大的难度……
这就大概跟,教练是一个球队的灵魂一样。
不上场,也能把一场比赛玩得转。
但你朱知节去自贬身价,认为没能力……王琼心想,难怪张秉宽不用你来领兵奇袭威宁海,还真有其道理。
但为何不让我去呢?
相比于朱凤的豁达,王琼是做不到宠辱不惊的,正如张周用他的理由一样,他王琼有能力,也善于逢迎,但同样也有这种人该有的劣势,就是……心胸的狭隘。
王越能力也很强,但在挤兑同僚方面手段同样很多。
难道他王琼就能自比圣人,面对二次奇袭威宁海这样滔天的功劳无动于衷?
“张制台用王伯安,这点我是没看懂。”王琼便当着朱凤的面评价此事,“用一个从未踏足战场之人,一子错满盘皆落索,他这是在赌,还是确有识人之明?”
朱凤显得无所谓道:“伯安不也在研武堂内?大概就是觉得用人趁手吧。”
朱凤对于张周用王守仁并不以为然。
“那知节,你对伯安的能力又有多少认识?你认为他能成就大事?”王琼反问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