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参与到这场战事中,在他们眼里,实际带兵的王守仁和马仪都是透明且无意义者。
当然母子俩所关心的侧重点也有所不同。
张皇后问道:“那陛下,鹤龄呢?他也去了吗?”
“没去威宁海,但随秉宽到猫儿庄,迎奇袭威宁海的将士回关隘,目前他们还在南撤之后,曾经不可一世的火筛,如今连引兵靠近都不敢,相信现在已经撤回关内,只是消息尚未传回京师。”朱祐樘笑盈盈道,“鹤龄作为副总兵,也算是有功之臣,朕会好好颁赏他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张皇后一听,脸上也有了笑意。
她才不管西北是否有胜仗,作为一个“妇道人家”,她更关心张家在这件事上能获得什么。
朱厚照则急切问道:“那秉宽他为什么不带兵跟火筛打,还要撤回关内?他不想一次就把火筛灭了?”
朱祐樘闻言瞥了儿子一眼道:“秉宽也是你该称呼的?”
“父皇,怎么这时候还在意那称呼什么的,您知道说的是张先生就行了。”朱厚照一脸懊恼。
关键问题不回答,居然关心我怎么称呼张周?
你平时不都以“秉宽”来称呼他?
朱祐樘道:“用兵之道,不在于战场上一时一地的得失,而在于全盘的考量,如今草原形势波谲云诡,正是内部分裂和自相残杀之时,大明此战意图已达到,完全无必要再起干戈,待草原局势明朗之后再收拾残局便可。”
“嘿,自己不上阵,让别人上,不干活说等收拾残局,亏我还天天等着他踏平草原呢。”
朱厚照小声嘀咕着,倒是有些心怀不满。
“你说什么?”朱祐樘见儿子现在喜欢跟个妇人一样,把心中小算盘珠子扒拉在明面上,不由来气。
“没事,儿臣是说,张先生很厉害,以后就靠他平草原了。”朱厚照撇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