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毛病。
王守仁见临时的营帐内,将领都已经离开,而他似是错过了重要的会议,急忙道:“是下官失职。”
“没事,是我不让他们去打扰你的,你放心,我不是为跟你抢功劳。”张周笑着。
“下官不敢如此揣度。”王守仁很惭愧。
张周到现在除了体谅他的辛劳,还体谅他的处境。
如果说他用草原两战,赢得将士的尊重,他也通过这两战,感受到张周带来的新火药和火炮,对于战场格局的改变,他也不得不收起之前那种官宦子弟特有的傲慢,重新以大明百姓或者军中将领的眼光,去审视张周。
他似乎也理解了为何军中上下会对张周如此尊重,也明白皇帝为何会对张周如此信任。
此时他也感觉到自己的父亲,还有父亲的同僚,对张周似乎是有一股偏执的成见,现在他认为这种偏见不可取。
张周道:“昨日你没主动下山,很好,如果是大同镇的兵马过来,会发生如何的结果,难说。”
王守仁本来还想跟张周解释一下,自己昨天并不是故意怠慢张周,本来见到大明的兵马,用望远镜已经确定不是狄夷的伪装,就该赶紧下山不耽搁时间。
但他所思忖的问题,是大明内部也可能会出现抢功的情况。
一万多俘虏,还有那接近十万头牛羊牲口等,是个人就会眼红,本身九边各镇的兵马就各自为政,如果大同镇的兵马非说要把俘虏和牲口给他们,才将他们放行进大同周边的关口,那该当如何?
闹不好,为了这军功,大明两镇的兵马会在猫儿庄自相干起来。
很显然,张周跟他一样,都明白大明边军的尿性。
王守仁道:“多亏张制台及时赶到,若再延迟几个时辰,结果或会大有不同。”
张周叹道:“只能说,从宣府过来,就算是沿着边关走,一路也